梨木雕花梳

详见置顶非常感谢
all日向旧文站点https://51lmlm.wordpress.com
头像by 百瀬あん

【All日向】排球部新手经理的烦恼 (中)

午夜诈尸

答应了好这周末更 

算是压点交稿… …

可能会稍微有点糙,后续会更改细节

烂文慎入预警



















 

  “还给我!!!”


 

  就算再怎么喊抢了我绑头发的橡皮筋的那个人也只是埋头拼了命一样往前跑。


 

  “假如还给你你肯定还是那副样子还不如让我… …”


 

  我跑的很快,体力又足,就算对方是运动部门的正选队员小看我一样要付出代价,在乌野就有整个排球部门跑不过一个小个子的先例,而对于有知我的性别的内部人士说来更是耻辱的不能再耻辱的时期,之后每每跑步所有人都是铆足力气跟催命一样地跑,但连影山在几次赛跑也会输给我。后来还跟清水学姐组团去参加了合宿时候女生经理的田径比赛,无论长短跑还是跨栏基本上都是花样吊打别家的姑娘,而且还不是一点点,而是拉出几十米的那种,看的一群过来围观汉子又默默退下去了。


 

  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没有几步就被我追上了。


 

  “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是自己抢了人家的东西以及又不是没看过我和那群家伙训练被追上还吓成这样,我已经胆子很小,仁花酱这幅样子让我一定要好好照看她的想法空前强烈。


 

  我伸手,捞了一个空,就看着从仁花手里抢过皮筋的灰羽欢呼着。


 

  “来接力吧!!!”


 

  十几秒后被拉短距离的我一个狼扑截杀下来,两个人都摔了一身灰。


 

  我很快爬起来,绑好头发之后灰羽还在眩晕状态中,按理讲这就是我上去趁机落井下石的时候,但是介于上次被三年级的严厉训斥了“不可以和别校的队员粘粘糊糊就算是人家先动手的也一样”只能讪讪地走开。


 

  灰羽翻身坐起之后,晃悠了两下好歹说是站起来了,我有些无奈的上去扶住他,帮他拍去身上的灰。


 

  “咳、轻一点你是想弄死我吗。”


 

  他喊着,好像我的力道真的有这么大一样,那么异域风情的面孔,操持着一口纯正的日语真的是糟蹋了。


 



 

  


 

  “你身上有灰好不好!”


 

  我放轻力道帮他亮银的头发上很明显的灰尘挥掉,专心的时候突然脑后一紧又一松,头发就又散下来了。


 

  … …


 

  “仁花酱!”


 

  我转身拔腿追上去。


 

  这大概就是我的烦恼。


 

  乌野新来的经理,仁花她,特别执着于让我“像个女孩子”,并且在这件事上展现出难得的执着和勇气。


 

  到现在我还是不是很敢相信她居然能够突破黑尾前辈和山本前辈的双重防线把我从音驹深地里面拽出来,虽然出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倚靠在我身上瑟瑟发抖活像只风雪纷飞中的小雏鸟。


 

  我和众多排球部的成员,本校还是他校的,关系都很棒,虽然走在一起很像校园霸凌现场似的但好在实际上大家都对我蛮不错,不错到有时候分都分不开。


 

  帅气的也不是没有,譬如宫家兄弟。但回想我和他们的初遇,真的是惨不忍睹。


 

  从天童前辈嘴里听到的对宫家二兄弟的描述是“稻荷崎的两只小狐狸”,不敢相信当时的我居然真的傻傻的相信了


 

  直到那一次全国大赛时,那两只传说中的“小狐狸”就站在我面前。


 

  … …一米八出头,毛色格外璀璨的,“小”狐狸。


 

  “乌野的?”


 

  那个二传一笑的时候我差点拔腿就要开始狂奔出去,但是想着无论如何不能丢乌野的人,还是勉勉强强站定在原地,但无论如何已经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你该不会就是日向翔阳吧?那个日向?”


 

  在他走近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脑袋里想的都是出来之前应该把遗书写好什么的,就看他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我。


 

  “影山说的没有这么夸张啊,这不是很可爱嘛… …”


 

  可爱总是别人对于我最多最直接的描述,既没有起到安抚作用,也没有缓解紧张的局势,我还呆愣愣地伫着,看着对方站到我面前。


 

  影山说了什么?


 

  这样想着,无意识地仰头看着对方。他可能伸手想要开摸我的头———很多人接近我之后的第一反应,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我一口咬住了他的指尖。


 

  咬住了。


 

  他的指尖。


 

  每一个字都是槽点好吗!!!


 

  先不说他刚刚从场上下来手有多脏,光是咬住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生的手已经让我反应过来之后羞愧到的要当场毙命。


 

  他看起来似乎也有点吓到,在我僵着从额头红到下巴尖儿的脸松开之后,他的手指还停在原地。在也红着脸愣了两秒之后,他突然就笑了。


 

  笑的还格外的… …有魅力,帅哥真的不愧是帅哥,那种沙沙的,闷闷的意味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难以掩饰少年感,但又有隐隐约约沙哑的男人味,他的脸还有点红,看着我的眼睛全是笑意。


 

  乌野的脸面算是给我丢完了。


 

  我落荒而逃。


 

  在再看到他是在乌野的场次,他问我:“要不要打我的托球看看?”


 

  “啊?”


 

  “所以说,要不要打我的托球?”


 

  他笑眯眯的,活像只骗兔子的黄鼠狼,后头站着黑脸的影山。


 

  “可、可以吗?”


 

  我一直以为影山和他说的内容里面包括了我是个女生这件事,直到现在发现这个事实对于影山来讲可能还没有我跳的多高跑的多快占的比重要多。


 

  多么让人恼火却又让人欣慰的事实。


 

  在空闲下来之后我抱了抱影山作为回报,回报什么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是不在意我的性别的影山应得的。


 

  他回抱了我,松开时,一脸正经地扶着我的肩膀问我:“你暗恋我吗?”


 

  “… …”


 

  排球笨蛋还是滚去死吧!


 

  我们当场就又扭打了起来。


 

  影山大概是那种只会爱自己的超级自恋狂国王,从他修整自己的已经达到了满级程度的手段就能看出。同样是王者,大王陛下简直亲民的不行。


 

  我受吩咐去围观影山修指甲美其名曰学习。但是拿大王陛下实验的时候两个人都大大咧咧的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及川前辈还半梦半醒拽过了外套给我盖。远远看着完全没有了我的轮廓,直到我相较下细细的手从外套里探出来,才被发现。


 

  白天小睡一下真的是舒服的不得了,尤其是和及川前辈一起,他仰面睡在沙发上,我伏趴睡在他身上,直到太阳从窗户洒满了我们两个身上,他被闪醒之后会轻轻晃醒我,然后亲在我脸颊上,告诉我“小不点起床了”,有的时候迷迷糊糊亲回去,大王陛下就会激动地抱着我傻笑一整天。


 

  能让别人高兴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尽管是被照顾的那一个,但从大王身上能看出那种心情。要多努力都没有关系,只要能让他们高兴就好,这么想着,我也在全力做好乌野的经理。


 

  “乌野的各位,即使是月岛和影山,我都很喜欢。”


 

  这样一句话在乌野各位练习完毕的时候讲出来。


 

  大家沉默了一几秒,接着我就被冲上来抱着我的队员埋没了,沉稳如大地前辈也隔着人墙揉着唯一露在外头的脑袋。


 

  在那个时候,执着于我女生身份的仁花还没有出现,透过首当其冲扑向我的西谷前辈的头发,能看见的,站在后面的仁花酱,甜美地笑着,没有忧愁。


 

  硬要说仁花酱开始变化对我的态度时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的话,可能就只有… …


 

【  “我、我不明白。这是什么玩笑吗… …”


 

  “并不是。我是认真的,想要和你交往。”


 

  那个男生没有避开我的目光,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我。


 

  “和你,日向翔阳,请求交往。”】


 

  被表白了。    


 

  … …


 



 



 



 



 



 



 



 



 



 



 



 



 



 



 



 

仁花part:


 

  【在入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是同班女同学好奇地戳着手臂的询问,话语间似乎提到了排球部和日向君。


 

  “谷底?”


 

  我真的困的不行,于是只敷衍般地摆摆手,周围一干女孩子被那种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的样子惹的一阵好笑,终于放过我,自行讨论起来。


 

  “排球部的日向吗?超帅的那个?”


 

  “是啊是啊,昨天好像有人撞见被告白了呢。”】


 

  突然想到这一幕,像是和其他人闲聊一样,我不自觉地讲了出来:“你们知道日向君被人告白了吗?”


 

  “… …”


 

  嘴里还死蠢地咬着酸奶盒里的塑料勺子,几乎是想到哪里就毫无意识地脱口而出了,在被周围一圈人的目光聚集着凝视的时候,我才堪堪发现大事不好。


 

  “… …”


 

  躲在角落的音驹那个少言寡语的金发二传看了我一眼,然后猛地抽出手机低头就开始噼里啪啦按键盘,手速之快用力之凶残到能听见指甲接连不断敲击在液晶显示屏上的声音。


 

  那样的声音在接下来一段时间成了一片寂静中唯一的声响,我愣了半天反应回来,连忙慌里慌张就开始鞠躬抱歉:“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在背后讲人家的八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 …


 

  “日向,那个小不点吗?”


 

  道歉还没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了,开口的是音驹的那个黑发主将,一直慵懒的表情难得带上了一点用力的震惊:“那个小不点哦?”


 

  他的手放平在前胸比划着,不断重复日向君的身高。


 

  “是谁?是谁拐走了我家的小不点?”


 

  “什么叫做你家的小不点。”


 

  他后背受到来自大地学长愤愤意味十足的一脚。


 

  “日向答应了吗?”


 

  “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子?”


 

  事实上我也是从其他人那里听说到,但当时那种困到要死差一丢丢就要睡死的情况,有那样一段记忆残存就已经不错了,要问具体情况,完全讲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在我支支吾吾得不出答案的时候,黑尾前辈已经一声高昂的“研磨”喊出口,对方头都没抬,只话语里若有若无地透露着烦躁地回应了一句“还没有回复。”


 

  “那你倒是打过去啊你个社交无能!”


 

    在人群团团围起中间的研磨不耐地打开通讯录,开头就是翔阳,连日向两个字都没有,自作主张地亲昵的不得了。


 

  没有等拨号,体育馆的门就被人不客气地撞开,走进了的是话题的主角。


 

  本来看着不算娇小,但是站在xxl码的影山旁边,就显得和洋娃娃一个size的日向君,抱着已经有他半个人大的一箱子毛巾。我有些慌里慌张地上前去,因为拿毛巾本来应该是经理的工作,虽然那明显不是我能搬的动的。


 

  在日向君进门的一瞬间,刚刚还咋咋唬唬像是要找到那个人然后灭族刨老坟的男孩子们都寂静了。


 

  被一群人紧紧盯住,神经粗如日向,都感觉到不对劲。一旁看似淡定依旧但实际上只是因为社交功能太过贫瘠的影山君还在不知所觉地朝前走着。


 

  “诶、怎么了吗?我又闯祸了吗?”


 

  在我过去之后日向君也没有一点点要把东西给我的意向,只是自顾自加快了脚步,越过影山把东西放了下来。


 

  “我还什么都没有干啊。”


 

  出面的是乌野温柔系的三年级生菅原前辈,哄小孩子一样摸摸日向的头,说道:“没有事情哦。日向要不要先和仁花一起回去呢?”


 

  “好的。”


 

  事情被他一笑带过,拍掉手上的灰就作势带着我要走。在离开体育课之前回头的一瞥,就看见男生们聚集在一起,讨论阴谋似的低声交流的。


 

  感觉自己闯大祸了… …


 

  回去的路上很自觉和我走在一起的护送我的日向君,侧头就能看见他那张像是中国血汗工厂出品的瓷娃娃的面容,虽然他的头发好像长了,难得把一头乱发扎起来,但很有日向个性的碎发散着,柔和了脸侧的弧度。


 

  送我进了房间,但奇怪的是,日向也进来了。


 

  虽然他的侵略性基本为零,更多的是邻家发小一样会和你一起打闹商量周末去哪玩的亲切感,但大摇大摆走近经理们的房间,这也… …


 

  对方毫不在意边走到衣柜面前边利索地脱了外套和里头汗湿的t恤,紧身还穿着白色的吊带,前胸的轮廓简直一览无余,换了一件衣服后又起身套上那件外套,咬着发绳束头发,边口齿不清地问她:“谷第不去吃饭吗?那群男生可是不会给我们留东西的哦。”


 

  本就纤瘦的躯体,又一个下午裹藏在宽大的外套中,附近她脱下衣服来才能看清不至于平板到飞机场但也没有前凸后翘到隔着宽松的衣服都能辨认清楚弧线的程度。


 

  “… …小谷?”


 

  她换了一件较为干净的t恤,放下才能发出微微带着自然卷的短发已经有几簇能够勾到肩膀上,柔美的脸侧曲线以及微微发红的双颊,登时就多了几分女孩子气。


 

  “怎么了吗?”


 

  “日向、日向同学… …”


 

  日向同学变成女孩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 …


 

  我因震惊和惊恐瞪着的双眼盯着饭大概有十几分钟,下巴也处于完全合不上的状态。日向路上还有察觉到我是不对在照看我,但在饭一上来之后她就彻底地转移注意力了。回来之后清水学姐有些担忧地递了水过来让我缓缓神,我喝了一口,然后朝她笑了一下,希望这能让她放心。


 

  可能是清水学姐的原因,不得不说那一口水确实有着莫名的安抚效果,现在我终于能口气正常地说出这句话: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惊悚了。


 

  … …


 

  太惊悚了啊啊啊啊啊啊!


 

  三个小时前我看着的,在场上的日向君,总是被月岛君投诉睡相不好,和影山君一直也是打打闹闹的,可爱到能讨任何对手和队友的欢心又倔强到百折不挠永不言败的日向君,现在刚沐浴完,大大咧咧露着从圆润可爱的脚趾头到线条纤劲完美的大腿白花花一片,站在我面前,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


 

  “谷底喊翔阳是‘日向君’呢。”


 

  同为经理人的白福前辈调笑着,我有气无力地咧了咧嘴角,下巴经过一整个下午的震惊处于脱落状态到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真的没关系吗?小谷?要不今晚自主练你在宿舍休息一下吧,我去替你的工作好了。”


 

  日向凑过来询问着,近到我能闻见一股果味,像她是用橘子苏打水洗的头一样。


 

  “不会再把数据记错吧?”


 

  白福前辈也靠近了,从后头抱住我,但话是对着日向说的。


 

  “才不会呢!”


 

  “但是没有了你第三体育馆那边不会很头疼吧?答应了陪月岛练拦网不是吗。”


 

  “还有木兔,叨念了一天晚上打3v3要和你一组呢。”


 

  “诶… …木兔前辈吗?明天又要发脾气了吧… …”


 

  “就是啊。”


 

  几个经理干脆都凑近了,就这样聊了起来,盘腿坐在女孩子包围圈里面的日向,没有显现出一点点的违和感,好像本该如此一样。


 

  实际上在一天相处之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并没有想象中这么不一样。


 

  这甚至不能算是一个新世界,一切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除了日向这一个变量,除了日向君的性别之外,没有任何变化。


 

  甚至连这个都不是很叨扰我,日向的待人处事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无论是对男女老少都一样热切。


 

  “一整个下午都不是很有精神哦?”


 

  “请不用在意我… …”


 

  切换了性别的日向君力气依旧大的超乎想象,现在没了性别隔阂在我们之间,我蔫蔫倒着的身子直接被他,她,对不起还是不太习惯… …总之被抄起来了,就真的,整个人都在她怀里。


 

  “要打起精神来啊!”


 

  这样说着,把我摆正。


 

  我们间的关系现在能近到这种程度。


 

  能紧紧靠着日向,肩膀紧抵着她柔软的前胸,感受她过高的体温,发丝间被热度蒸腾而出的橘子一般的味道。


 

  说不高兴肯定是假的,刚进入排球社的时候就和他牵过手,全力奔跑,有想过和日向君再亲近一些,和每一个曾经和日向君相处的人一样的想法,却迫于性别没有办法像影山君一样环抱着帮他修指甲或者被菅原前辈背在背上… …不过现在就好了,这样就很不错。


 

  我开始衍生出这可能是万能的神明大人听见了埋没在我心底的那丝小小的呼唤,毕竟看样子其他人都不曾认识那个男生日向。


 

  那个日向可以是属于男孩子们的。


 

  但这个日向,是上天给我的礼物。


 

   发自内心感受到的,当时有多么高兴在发觉被狂热目光包围着的她时就有多么恐惧。

 

  是的,我总选择性地忘记了这也没有变,除了日向的性别,什么都没有变化,连他身上那种让人趋之若鹜不惜飞蛾扑火的本性也是。


 

  变成女生的日向没有安全下来,反而更危险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日向很危险… …非常的危险!!!


 

  在突然顿悟之后,我更加相信日向到现在还没被人拐走真的是神迹。


 

  甚至有一次,音驹的人直接把她藏起来了。我硬是翻遍了整个体育馆都没有瞥见那个无时不刻不在想着的人,她人就这么小,折一折塞一塞就能揣进怀里带回家去。


 

  我的恐慌一直在加倍增长,甚至压过了被音驹两个发型奇怪的学长一左一右一个笑里藏刀另一个凶神恶煞守门神一样盯着的恐惧。


 

  在好不容易进去之后就看见和音驹二传窝在一起打游戏的日向,抬头对我笑笑:“仁花酱?怎么来这。”


 

  “我… …我就看看… …”


 

  日向旁边那个皮笑肉不笑的音驹二传盯着我的眼神让我脊背发凉。


 

  他们当中肯定有人喜欢日向,估计也有不少“带回去养看起来还不错”的人,但绝对有人喜欢日向。


 

  讲到这个又不得不说到一切的起因,那场半梦半醒中听到的告白事件。


 

  是哪个活腻了的乌龟王八蛋干的目前还不得而知,这当然不是我的原话,只是引用一下大地前辈难得爆脏口的时候,但某种意义上那个人敢顶着全家被各个排球部蹂躏成渣滓的风险去表白也是够大胆了。


 

  在一面守护日向的同时我也在追查关于那个人的踪迹,但是,怎么做的人不止我一个。


 

  “小谷你那天跟他们说了什么啊?”


 

  日向刚从场上下来,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倚靠着我的腿,我帮她擦干汗湿的头发,听着她说。


 

  “最近大家对我的态度都好奇怪。”


 

 


 



 



 



 

  


 



 



 



 



 

  


 

  


 



 



 



 



 



 



 



 



 



 



 



 



 



 

  


 


评论 ( 44 )
热度 ( 1361 )
  1. 共6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梨木雕花梳 | Powered by LOFTER